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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TO LIFT BEHIND
第一部 末世迷踪 第二部 颠覆之神 终极魔王
《末世迷踪》 (内容简介)

在美国飞往英国的一架民航飞机上,突然发生了一件谁也想不到的恐怖事件,有许多旅客在一瞬间突然消失,他们的衣服鞋帽全部留在座位上,而人却不见了!飞机内引发了巨大的恐慌和混乱,他们的航班只能立刻返航纽约。 而飞机上的人们绝对想不到,就在部分旅客神秘失踪的同时,全球有数以百万计的人口,也在同一时刻神秘消失,绝大部分是妇女和儿童。由于许多人的突然失踪,全世界陷入了一片混乱,由于司机的失踪造成了飞机、火车和汽车的失事、到处是火灾等层出不穷的事故……而以色列的国土上正在进行激烈的导弹大战,奇怪的是犹太人在满天的弹雨中却没有人员的伤亡…… 是外星人劫持?还是军事强国使用了秘密武器?或者是古老的圣经预言中的"圣徒被提"?妻子和孩子同样失踪的飞机机长雷福德,与机上的著名新闻记者巴克开始了艰难的追踪调查。 这时在罗马尼亚出现了一个将要统治世界的恶魔般的人物尼古拉,刚开始的时候,这位新的政治人物迷惑了世界,只有波哥发现了他的可疑,那么他与这场震撼世界的百万人神秘失踪有什么关系呢?艰难的调查开始了,为了逃避尼古拉的追杀,巴克与机长雷福德只能被迫将自己"失踪"…… 为了与尼古拉进行斗争,年轻的牧师巴恩斯成立了地下反抗组织"灾难之光" ,在大失事件中失去亲人的人们组建了"新希望村" 。雷福德和他的女儿切丽以及巴克先后参加了"灾难之光" ,成为核心成员。他们不知道该如何与大魔头尼古拉。 巴克、雷福德与尼古拉的生死搏斗悬念不断,贯穿了整整12部书,其中还经历了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宏伟场面,最后的大结局,我们将要在2004年之后才能明白……

 
《末世迷踪》 (精选稿)

不可思议的惊人事件发生了!从美国纽约机场飞往法国希思维尤机场的民航客机上,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几十名乘客忽然消失!飞机上一片混乱!机长雷福德·斯蒂尔决定返航……

雷福德·斯蒂尔的心思一直在一个他没碰过的女人身上。
这时候他正驾驶着自动导航的波音747客机飞越大西洋上空,清晨六点钟飞机将到达法国的希思维尤机场。 不过现在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那个温馨的四口之家。
春假他打算和妻子及十二岁的儿子一起过。上大学的女儿也会回家。但是此时此刻,趁身边的副驾驶正在打瞌睡,雷福德可以尽情地回味哈蒂·徳拉姆迷人的微笑并盼望和她的下一次会面。
哈蒂是飞机上的高级乘务员。现在他们已经有一个多小时没见面了。
其实,雷福徳过去是很恋家的。他的妻子艾琳虽然已过了不惑之年,却依旧光彩照人,充满活力。但是现在,雷福徳对艾琳的过分沉迷于宗教感到厌烦。当他发现她妻子唯一能谈论的话题就是上帝的时候他感到不能忍受。
雷福徳曾试图安慰自己,是妻子献身上帝导致了自己的移情别恋。事实上,他明白真正的原因是他欲望太强烈了。
哈蒂的魅力令他难以抵挡。然而,最让他心动的是被她触摸的美妙。她的动作向来都是那么得体,从不招摇。她只是在拂过他身边的时候触摸他的手臂或是站在驾驶座后面把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肩上。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让雷福徳对哈蒂割舍不下。
雷福徳能从哈蒂的表情,举止和目光中判断出她至少对自己有仰慕与尊敬之情。
平时,他们俩会在一起吃饭聊天一连几个小时。有时跟同事有时单独。对哈蒂的触摸雷福徳没有回应过,即便是碰一下手指。但是雷福徳从不躲避她的注视,并且断定对方能会意自己回报的微笑。
也许就是今天,也许就是这个早晨, 如果身边的副驾驶没有被哈蒂的敲门暗号惊醒,雷福徳会按住肩膀上的那只玉手。他希望哈蒂能明白这个暗示,这将是他第一次对这种微妙关系做出默许。
这也的的确确是第一次。雷福徳虽不是一个守旧的人,但他也从未对艾琳不忠过, 尽管他有许多这样的机会。很久以来,雷福徳一直在为十二年前公司的圣诞晚会上放荡的举动感到内疚。那时候艾琳因行动不便呆在家里,她怀着他们的儿子,已经九个月了。
虽然已有些醉意,雷福徳还没有忘记早点回家。艾琳显然看出他有点醉了,但还不至于怀疑什么,尤其是对这位老实巴交的机长。有一次,欧黑尔机场因大雪关闭,雷福徳在喝下两瓶马提尼酒后主动提出在天气转晴后降落。他还把这次成功的降落归功于一个没有经验的接班飞行员。但泛大陆公司对他的表现印像深刻,认为他堪称智慧与自律的典范。
再过几个小时,天就要亮了,在天空中出现的由活泼的线条组成的调色板预示着黎明很快降临。但这会儿,窗外仍旧是漆黑浓重的夜色。
机舱内的窗帘全部放下,枕头和毯子个就个位,乘客们东倒西歪,熟睡着。漆黑的舱内响着熟睡的鼾声,只有服务员和一两个早起的乘客在走动。
对于雷福徳来说,问题是是否在拂晓前最黑暗的几个小时内,冒险与哈蒂发展一种更令人兴奋的关系。他强忍住笑。他是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那些跟他同样有身份有威望的中年
人也会一心想着一个比自己年轻十五岁的漂亮女人吗?雷福徳不能肯定。不过要是艾琳对他的这种风流韵事也失去兴趣就好了。
最近,艾琳一直在读一些希奇古怪的东西,"你能想像得到吗,雷夫,在我们死之前,上帝会回来把我们带走",艾琳曾兴奋地对他说。
"是的,宝贝儿,"雷福徳说。他匆匆瞥了一眼报纸的上端,"那样我们也就死了"。
艾琳却一本正经地说:"如果我不知道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我是不会信口胡说的。"
"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将要发生在我身上的事,"雷福徳坚持道。"我会死,会消失,会玩儿完。但是你会理所当然进天堂了。"
雷福徳并不想有意伤害艾琳。他只是觉得好玩。所以艾琳一把头转过去,他急忙起身凑上前去。他想扳过她的身子吻她,艾琳却反应冷淡。
"别这样,艾琳,"雷福徳解释说。"我的意思是说,如果耶稣回来把好人都带走,人们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艾琳委屈地挣脱了他的手,说:"我已经说过多少遍了,被救的人不是好人,他们是…"
"好了,原谅我,亲爱的,"雷福德无可奈何了,他在家里经常扮演被否定的角色。他重新坐到椅子上拿起了报纸,对艾琳说:"如果这么想能让你感觉更好,我也很高兴你有自己的信念。"
"我只相信《圣经》上说的,"艾琳很不以为然。
雷福德耸了耸肩,他本想说,那是再好不过了。但是他不想把事情弄得更糟。一方面雷福德忌妒艾琳的虔诚,另一方面,更确切地说,他认为这种盲目的信仰对她毫无用处,只能把她变成一个情绪化的、被感情左右的人。但他不想把这件事点透。实际上,他认为自己才更聪明,更有智慧。因为他崇尚理性,他更相信规则、制度、法律、模式这些看得到、听得见、摸得着、能亲身感受到的东西。
如果上帝也属于这些实实在在的东西也不错。他代表一种更高的权力,一个仁慈的存在,一种超越自然的力量。我们可以颂扬他,为他祈祷,欣赏自己对信徒的仁慈,这也不防碍我们做自己的事。但雷福德最害怕的是艾琳的宗教狂热会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艾琳已变成一个地地道道的狂热的宗教信徒。在某种程度上,这也使雷福德能无所顾忌地思念哈蒂而毫不内疚。也许在飞机降落希思维尤后,一起去乘出租的时候,他应该说些什么,暗示些什么。也许应该更早一点。但是他敢在飞机降落前的几个小时冒险吗?


在头等舱靠窗的位子,记者卡梅伦·威廉斯正翘着二郎腿坐着。他关掉了电脑,发誓以后要重新在杂志社站稳脚跟。卡梅伦是一本颇有影响的杂志《环球周刊》最年轻的资深撰稿人。由于总是能抢先报导热点新闻或是被指派采访最重要的国际新闻,他已成为那些元老们妒嫉的对像。在杂志社里,他的崇拜者和诋毁者都叫他巴克(反对的意思),卡梅伦总是敢于挑战传统和权威。作为记者,巴克有幸目睹了一些重要的历史事件。他觉得这种生活令他着迷。
两年多以前,为了写一月份第一期的封面文章,卡梅伦到以色列去采访钱姆·罗森茨韦格,他因此而经历了有生以来最奇异的一件事。
在《环球周刊》的历史中,罗森茨韦格是唯一的一位公认的年度新闻人物。周刊的编辑记者们通常会避免对《时代》周刊评选年度新闻人物妄下结论。但是罗森茨韦格是个例外。
"比起诺贝尔化学奖得主--罗森茨韦格, 其他任何获得提名的人都显得愚蠢。"巴克对执行编辑史蒂夫·普兰克在编辑会议上的开场白感到惊喜。
那些高级编辑们,交换眼色,摇摇头,假装要离开。巴克说:"史蒂夫,我可没在背后搞鬼!我了解罗森茨韦格这个人,他也信任我。"
"别急吗,小子",一个反对者对巴克说。 然后他又转向史蒂夫"你就让这家伙得逞吗?"
"也许会的,"史蒂夫说,"如果我这样做了又怎样呢?"
"我只是觉得这是一篇科技文章,"巴克的反对者咕哝着,"我会标明此文的作者是位科普作家。"
"那读者肯定马上会兴趣索然的,"史蒂夫说。"不过你知道吗,写范文的作者都是科普作家出身。比起巴克的第一篇关于他的文章来,这一篇已算不上什么科技方面的作品了。我们必须让读者了解这位科学家,了解他的成就对人类的贡献。"
"今天我就要分配任务了,"史蒂夫说。"巴克,谢谢你的自告奋勇。我断定其他人也希望得到这个机会。"满屋的人都表示愿意前往。有人在下面窃窃私语,预测金黄头发的小伙子会被指派。结果巴克得到了这个机会。
上司的器重和来自同行的竞争使他决心尽力完成每项任务。来到以色列后,巴克住在军营里。他在同样一个位于海法郊区的以色列人聚居地采访了罗森茨韦格。这是一年前的事了。
罗森茨韦格本人的确很有魅力。但是他的发现,或是发明(没有人知道怎么归类),才是真正的年度新闻事件。
这位谦逊的学者自称是位"植物学家",但他实际上是位化学工程师。他调制的一种合成化肥把以色列这个沙漠之国变成了生机勃勃的绿洲。
"早在十几年前灌溉就不是问题了,"这位老人说,"但是灌溉只能把沙土弄湿。用我的办法,灌溉的同时,还可以给沙土施肥"
巴克不是位科学家,但他也懂得如此简单的解释无法令人信服。事实上,罗森茨韦格的发明使以色列迅速成为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之一,远比它的富庶的石油邻国更有实力。它的每一寸国土上都种上了鲜花和粮食,包括那些以前在以色里列根本想像不到的品种。大量的出口和零失业率使圣地耶路撒冷成为全世界羡慕的地方。
神奇的发明给以色列带来了繁荣,也改变了它的历史进程。资金充足,物资丰富的以色列能够与邻国和平共处。
自由贸易政策和畅通无阻的信息渠道使是一切热爱这个国家的人都能接近它。但是不能接近的是那项发明。
巴克甚至没能请科学家透露这项发明的内容以及针对潜在敌人的复杂的保密程序。他本人只被允许住在军营已经证明了保密的重要性。只有保守秘密才能确保以色列的强大和独立。以色列的局势从未像现在这样平静。圣城耶路撒冷只是一个像征,欢迎全世界的人都来拥抱和平。这个古老的圣教的守卫者相信上帝在奖励犹太人,作为对他们几个世纪遭受迫害的补偿。
罗森茨韦格在世界范围内获得了荣誉,也赢得了自己国家人民的尊敬。世界上有影响的领导人物都在寻找他,对他采取的保卫措施已同国家元首一样复杂。尽管成就已经使以色列变得有些飘飘然了,他们的领导人物还并不愚蠢。他们知道如果罗森茨韦格被绑架或折磨,他泄露的关于发明的机密会使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发生相似的巨变。
设想一下如果这项技术能够成功地应用于俄罗斯境内北极地区的广阔苔原上会怎样?这个终年被冰雪覆盖的地方会繁荣起来吗?苏联解体后,这项发明会不会成为振兴这一地区经济的关键?
如今的俄罗斯已经变成了一个沉睡的巨人。她的经济遭到严重破坏,科学技术迅速倒退,只有军事实力保存下来。国家把省下来的每一分钱用来装备武器。对于这个动荡的国家来说卢布到马克的过渡不会顺利。
用三种主要货币简化世界金融体系的工作已进行几年了,大多数国家都欢迎这种变革。按照这个方案,俄罗斯和所有的欧洲国家使用马克;亚洲、非洲和中东国家使用日元;北美、南美和澳大利亚则使用美元。有关的步骤正在实施当中,但是还有些国家并不情愿。
由于从以色列的发明中获利的企图受挫,俄罗斯决定占领圣地并在午夜发起攻击。这次袭击被称为俄罗斯的珍珠港事件。巴克因为采访罗森茨韦格, 攻击开始的时候他正在海法。俄罗斯向以色列发射了洲际弹道导弹并派出了装备有核武器的米格战斗机。数量如此庞大的战机和弹头无疑说明这将是一场歼灭战。
当以色列的雷达发现俄罗斯的战斗机时,它们已经在头顶上了。以色列慌乱地请求其邻国及美国的支持,同时要求帮助搞清俄军来犯的意图。当以色列和她的盟军做好防御准备时,俄方与以方的兵力对比已悬殊到了一百比一。
毁灭性的战斗就要打响了。这一次战争不会有谈判,俄罗斯也不会提出与这个北方的游牧部落分享财富的请求。铺天盖地的导弹和径直奔向指定目标的战机表明此举决不是恐吓和威胁。
这场降伏以色列的战争没预备看台。伤亡者的情况无从知晓。俄方甚至没有发表任何声明对如此大规模的侵略做出解释。以色列必须保卫自己。她很清楚首次轰炸就可能使她从地球上彻底消失。
以色列的第一批地对空导弹击中了目标,天空被橘黄色的火球照亮。但是防御丝毫没有减弱俄方势不可挡的进攻。
炮火覆盖了整个国土,爆炸声连续不断。以色列军官们都试图摆脱这痛苦的记忆。
在军营里看到和听到的眼前发生的一切使巴克感到末日即将来临。无处可逃。但不可思议的是即使夜空如同白昼,剧烈的爆炸连绵不断,地面上并无伤亡,营房被震得咯咯作响却一直安然无恙。
战机所过之处,弹坑遍布,爆炸后燃烧着的碎片被抛向空中。然而通讯线路依旧完好无损。没有指挥哨所被击中。没有伤亡的报道。没有任何设施遭到毁坏。
这是一个残酷的玩笑吗?以方的第一批导弹的确击中了俄罗斯战机。在高空爆炸的导弹没有造成地面损失。但是被击中的俄罗斯飞行员却下落不明。以色列的雷达系统请清楚地显示俄方派出了所有的战机。几乎没有保留防御的兵力。
隆隆的炮声和刺耳的轰鸣仍在继续。在恐怖的爆炸声中,军官们抱住头发出恐惧的尖叫。巴克一直想到前线的采访,可是生存的本能战胜了想出风头的虚荣。他确信他会被炸死。他还发现自己的脑子里尽是些希奇古怪的想法。为什么自己以前不结婚?尸骨会不会留下让父兄来认领?真的有一个上帝吗?死亡意味着一切的终结吗?
巴克蜷缩在一个支架下面,没想到自己居然想哭。他现在所听到的看到的战争与想像的完全不同。他曾经设想自己躲在安全的掩体里观察战争,用心记录所发生的一切。
这时候,巴克感到外面比室内安全得多。他没有了所谓英雄气概,只剩下了自我。他拖着沉重的双腿向门口走去,军营里没有人理睬他,也没有任何警告。这些人像被判了死刑一样在那里等死。
尽管外面像个爆炸的火炉,巴克还是挣扎着打开门。刺目的火焰使他不得不盖住眼睛,天空已经着了火。猛烈的炮火声震耳欲聋,导弹爆炸后更是火光冲天。数不清的炮弹从天而降,在这个城市爆炸起火。巴克呆站在那儿,只剩下恐惧和震惊。炸弹落在建筑物之间或空旷的大街和田野上。炸弹都在高空中起爆。在被烧灼着的空气中,巴克浑身冒着汗,脸也被汗水湿透。他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
紧接着,大块的冰和高尔夫球大小的冰雹从天而降,巴克不得不用夹克衫护住头部。大地剧烈的摇晃着发出巨响,巴克摔倒在地。地上满是冰冷的碎片,巴克感到雨水在冲刷他的身体。突然间,所有的声音都平息下来,只剩下空中的炮声,这声音逐渐减弱直至消失。十分钟的轰鸣过后,炮火渐渐消散。火球散落在地上闪着光。火光的消失就像它的到来一样迅猛。大地平静下来。
烟雾被一阵微风吹散,夜空有恢复了深蓝的颜色。星星在闪烁,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巴克手里拎着沾满泥土的皮夹克回到营房里。门把手还是滚烫的。收音机里正播放自以色列飞行员的消息。据报道,攻击开始后,以飞行员没来得及起飞还击,他们看到俄国空军几乎是自取灭亡。
更不可思议的是整个以色列没有一起关于伤亡的报道。巴克有理由认为故障使俄罗斯的导弹击中了自家的战机。但是据目击者讲,是一阵烈火的风暴伴随着大雨、冰雹和地震,抵消了整个进攻的杀伤力。
这是一场神的旨意下的陨石雨吗?也许是。但是当成百上千的大块的燃烧着的,扭曲着的,熔化的钢铁落到海法、特拉维夫和杰里科时,古老的城墙被夷平,却没有一个生灵受到伤害,这又怎么解释呢?据说俄罗斯还有两个的秘密中东盟友--埃塞俄比亚和利比亚。
在废墟中,以色列人发现了一种可作燃料的易燃物。特种部队在驱赶啃食俄军尸体的秃鹫,他们要把尸体掩埋起来防止疾病的传播。
对巴克来说,这件往事仍然历历在目,就像是发生在昨天。如果不是到了那里亲眼目睹,这一切他是不会相信的。

雷福德对于是否公开采取行动有点不知所措。但他几乎按捺不住要见哈蒂的欲望。他解开安全带,准备离开驾驶舱的时候推了推正在打瞌睡的助手。
"飞机还在自动控制中,克里斯托夫"雷福德说。年轻的副驾驶站起身来扶正了耳机。"太阳要出来了,我出去走走。"
克里斯托夫斜了他一眼,舔了舔嘴唇说:"我怎么觉得太阳不像要出来的样子,机长。"
"也许再过一两个小时吧。我还是看看有没有人起来吧。"
"好吧。如果有人起来,代我问他们早上好。"
雷福德点头答应着打开了座舱门。他还没有迈出一步便险些被迎面跑过来的哈蒂撞倒。
"不用敲门,我来了。"雷福德惊喜地轻声对她说。
哈蒂神秘兮兮把他拉到机上的厨房里,但是这个动作显得毫无激情,抓着他手臂的双手没有了往日的温柔,身体也在黑暗中瑟瑟发抖。
"哈蒂--",雷福德刚要说些什么,哈蒂就把他推到厨房的隔间。他们的脸贴得很近。如果不是感到哈蒂似乎地受了惊吓,雷福德会觉得这一切很刺激,并会还她一个拥抱。而现在,哈蒂弯曲着双膝,极力想解释什么事情,她的声音变得嘶哑而尖细。
"有人失踪了,"哈蒂把头埋在雷福德胸前,努力把声音压低。
雷福德抓住她的肩膀想把她推开,但是哈蒂还是紧贴着他。
"你是说--?"
哈蒂已经开始啜泣,她的身体失去了控制要倒下去。"一大群人不见了。"
"哈蒂,飞机很大,他们会去卫生间或是--"
哈蒂把雷福德的头按低以便能对着他的耳朵说话。虽然没有停止哭泣,哈蒂还是控制着自己尽力把话说明白"各处我都找过了,我现在告诉你,许多人不见了。"
"哈蒂,天还没亮,我们可以找--"
"我没有发疯!你自己看看,整个飞机,已经有人消失了。"
"这是个恶作剧。他们可能是藏起来了,我们可以试着--"
"雷福德,他们的鞋、袜子、衣服,所有的东西都在,人却不见了!"
哈蒂从他的臂弯里溜下来,跪在角落里抽泣。雷福德想安慰她,想让她提供帮助,又想去叫克里斯跟他一起去机舱里看看。他目前更愿意相信这个女人是疯了。可是他又想不出她为什么要骗他。很显然,她的确以为有人失踪了。
雷福德怀疑刚才驾驶舱里的白日梦还没睡醒,他使劲捏了一下屁股,觉得疼。他是再清醒不过了。雷福德来到头等舱,发现一位老太太正呆呆地站在黎明前的昏暗中,手里拿着她丈夫的毛衣和裤子"发生了什么事,哈罗德?"她自语道。
雷福德审视了一下其它座位。大多数乘客还在熟睡,包括靠窗坐着的那位年轻人,他便携式电脑放在托盘里。但是事实上有几个座位已经空了。
雷福德疾速跑上楼梯。他开始瘫软了,这时那个老太太叫他:"先生,我丈夫--"
雷福德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小声说:"我知道,我们会找到他。我马上回来。"
真是胡扯,我们能找到他?雷福德边想边下楼梯,感到哈蒂就在身后。
哈蒂抓住雷福德的肩膀问道:"我要不要把机舱里的灯打开检查一下?"
"不要,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雷福德低声说。
雷福德想做出坚强的样子,想知道这一切的真相,更想为机组人员和哈蒂做出榜样。但是当他来到飞机下层时,感到一场混乱是不可避免的。他和机上的所有人一样感到恐惧。查看过座位后,雷福德已控制不住恐慌了。他回到隔墙后面的小房间里,使劲打自己的脸。
不是开玩笑,不是恶作剧,也不是做梦。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问题,还无处可逃。即使雷福德能稳住自己,迷惑和恐惧依旧存在。在毫无准备的时候,他已理所当然成为众人求助的对像。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该怎么办?
机舱里开始只有一个人,紧接着又有一个哭喊起来,因为他们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而他们的衣服还在。他们哭着,尖叫着,从座位上跳起来。哈蒂从后面一把抓住雷福德,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胸部,勒得他喘不过气来。"雷福德,这是怎么了?"
雷福德拉开她的手转向她,说,"听着,哈蒂,我并不比你知道的更多。但是我们必须让这些人冷静下来顺利降落。我会广播一个通告,你和其它人让每个人都回到座位上去,好吗?"
哈蒂点了点头,不过她的脸色看上去难看极了。雷福德正要赶回驾驶舱的时候听到了哈蒂的尖叫声。安慰乘客的工作不容易啊,雷福德这么想着,一转身看到哈蒂正跪在通道里。她原封不动地拿起一件颜色鲜艳地运动上衣,衬衫和领结,裤子滑落到她脚下。哈蒂发疯一般地把运动衣凑到昏暗地灯光下读标签上的名字。
"托尼!"她大哭起来。"托尼不见了!"
雷福德从她的手中抓过衣服扔到了隔墙后面。他扶起哈蒂把她拉到一边。"哈蒂,还有几个小时我们就要降落了。我们不能带回去一飞机疯子。我打算广播一个通告,你必须负起你的责任来,好吗?"
哈蒂点了点头,目光很茫然。雷福德让她看着自己,问到,"好不好?"
哈蒂又点了点头。"雷福德,我们要死了吗"她问。
"不会,"他说,"这个我敢保证。"
但实际上他什么也保证不了。他怎么能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呢?他更愿意面对一些意外事故诸如发动机着火,下落失去控制,哪怕是飞机坠入大海。可现在他怎样才能使人们平静地面对这场噩梦?
现在打开机舱里的灯会更有帮助。雷福德很高兴找给哈蒂找到了这个具体任务。雷福德说:"打开灯后,你们对失踪的人和留下来的人有一个准确的记录。然后,你再多准备一些外宾申报表。"
"做什么用?"
"别问了,去准备吧。"
雷福德不知道让哈蒂来负责这一切是不是明智。当他疾步跑上楼梯时,又发现有个服务员尖叫着从厨房里跑出来。到现在只有可怜的克里斯托夫被蒙在鼓里。更糟糕的是,雷福德告诉哈蒂,对于所发生的事,他并不比她知道的更多。

芝加哥的上空大火弥漫,机场上空挤满了急需降落的飞机,地面上遭遇不幸的飞机残骸正在燃烧……

……雷福德多少有些庆幸,这场灾难发生时,他在飞机上。如果在地面上,他真不知如何应付混乱的局面。在天上,他们多少超脱了一些。虽然也有许多乘客失踪,不过,他们还是幸运的多,因为除了三位机组人员下落不明外,至少他和副驾驶史密斯还在。
在距离欧海尔还有几英里的时候,地面的惨景开始映入雷福德的眼帘。来自全国各地的飞机都汇集芝加哥机场。机场按飞机的燃料供应情况安排降落次序。由于飞越了东海岸和大西洋,雷福德需要被准许优先降落。塔台建议雷福德立即与地面控制中心取得联系。
根据地面指挥中心的报告,尽管事故发生后的残骸冒着浓烟,机场能见度依然很好。但是拥挤在跑道两侧的直升机可能给降落带来麻烦。机场里,所有运输乘客的交通工具都派上了用场。
雷福德被告知他飞机上大部分乘客必须靠步行,因为机场上的所有人员都在忙于指挥即将降落的飞机进入安全地带。为数不多的巴士和货车是为残疾人、老人和机组人员准备的。雷福德已通知他的机组人员放弃乘车。
哈蒂向雷福德报告,乘客们抱怨飞机上的电话打不通。但头等舱有位别出心裁的乘客,他正把电话与他的电脑连接起来,争取与纽约取得联系。
巴克费尽周折,还是没能与纽约的杂志社联系上。这时哈蒂走过来问:"怎么样,有消息吗?"巴克抱歉地摇摇头。
"谢谢你能这么做。"哈蒂失望地啜泣起来。
巴克握住她的手,劝慰道:"今天我们都打算回到家大哭一场,但不是在这。现在你得把乘客送下飞机。这样你会觉得好受点。"
"威廉斯先生,"哈蒂抽泣着说,"你知道吗,一些老人不见了,但不是所有的,一些中年人不见了,但不是所有的,一些你我这样的年轻人不见了,但不是所有的"
巴克盯者哈蒂,不知道她究竟要说什么。
"但是,你知道吗,所有的儿童和婴儿都不见了。"
"有多少人?"
"十几个,是所有的,没剩一个。"
这时候坐在巴克旁边的那位一直昏昏欲睡的商人坐起来,对着从窗子射进来的晨光眯着眼睛。"你们在说什么?"他问道。
"我们马上就要在芝加哥降落了。"哈蒂说。
"芝加哥!"
"你一直都不在意,也不想知道。"巴克讥讽道。
商人惊讶的俯起身,伸长脖子朝窗外望去,倾斜的身子几乎坐到了巴克的腿上,一股浑浊的酒气朝巴克迎面扑来。"怎么回事,打仗了,还是暴乱?出了什么事?"
飞机穿过低密的云层后,乘客们终于看到了灾难过后的芝加哥,到处都是火焰和浓烟。轿车相撞后冲出了公路的护栏,飞机的残骸洒落了一地,紧急救护车响着警笛在这一片狼籍中穿梭。
很显然飞机降落后,人们想要迅速离开机场是不可能的。一些坠毁的飞机还在燃烧,人们必须步行穿过一大片草坪,才能达到机场大厅。通往机场的高速公路拥挤得程度不亚于暴风雪过后。
起重机和救护车正在清理机场大厅前的道路,以便汽车能够通行。这项工作进展很慢,如果不是几天,至少也要几小时。从候机大厅到登机的活动舷梯,人们排起长长的队伍。蜿蜒的队伍穿过抛锚的汽车缓缓地向前移动。
人们不停地向前走着,想找到一辆出租车或巴士。巴克也想尽快离开这个拥挤的区域,但是他的目的地是情况更为糟糕的纽约。
"女士们,先生们,"喇叭里又传出了雷福德的声音,"今天我再一次感谢诸位的合作。现在我们已被允许降落在唯一一条适合我们飞机降落的跑道上。着陆后您将乘出租到离公共汽车站两英里以外的开阔地。下飞机时,我们还不得不使用充气滑梯。如果您不能步行到候机大厅,机场会派人来接您。"
"我们还希望您下一次在需要的时候还选择泛大陆航空公司。"
雷福德还特别提醒人们在他出示信号之前务必系好安全带。因为他很清楚,这将是几年以来最困难的一次着陆。虽然降落不成问题,但要在地面上排列着多架飞机的情况下着陆,确实要花些时间。
雷福德真有点嫉妒那个在头等舱试图用调制解调器与外界联系的家伙。他太想听到妻子和孩子的声音了。可是他又担心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哈蒂和余下的机组人员正在催促乘客们阅读座位上的安全须知。按照要领,每个人都要脱掉鞋子,跳上充气的滑梯,滑到地面。但是许多人都担心这个动作对他们来讲过于惊险,更不用说还要带上随身的行李。工作人员建议人们不要在机场等候托运的行李。机场保证把他们的行李送到家,但是天知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如果我先与你的家人取得联系,我会通知你。"巴克跟哈蒂告别的时候把自己的名片留给她, 他对别人的事向来热心。
"你在《环球周刊》工作?"哈蒂问。"哦,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巴克向来是个轻装旅行者。这一次他很庆幸自己没有托运行李。以前,即使出国采访,他也从不托运。
巴克打开了放行李的箱柜,取出自己的皮包。哈罗德先生的帽子和夹克还在里面。哈罗德太太坐在那儿望着巴克,眼里噙满了泪水,下巴抽搐着。
"夫人,您一定想留着这些东西。"
老太太悲伤地接过帽子和上衣,把它们紧紧地贴在胸口,巴克听不清她嘴里嘟囔着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电视台在播放神奇的失踪镜头……
一时间天下大乱
究竟是外星人所为?还是
军事强国的突然袭击?

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
大阴谋!
书中的四位主角,发誓要揭开事情的真相!
并推翻那阴险的恶魔……